“宗平!”见沮水宗平左右为难,慕容秋石立时站出来说话道:“我觉得这场赌局的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大家都看得清楚,肖云峰摇出来的点数是三点,而祁融涛的点数是没点,三比零,这结果不是一目了然吗?”
眼看一千五百万币珠就这么没了,自己的一张老脸也被人抽的“啪啪”山响,祁雁秋顿时就急了,立刻跳出来分辨道:“肖云峰这根本就是在作弊,所以老夫认为,这一局不算!”
“作弊?”慕容秋石皱眉道:“这话怎么说?”
祁雁秋梗着脖子道:“肖云峰故意破坏赌具,让祁融涛没有骰子可摇,难道这还不叫作弊吗?”
“你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慕容秋石说道:“刚才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筛盅交到祁融涛手里的时候那几个骰子还好好的摆在里面,东西明明是在祁融涛手上出的问题,你现在却要追究肖云峰的责任,祁掌令,莫非你们刑审局平时就是这么判案的?”
“可肖云峰已经亲口承认是他破坏了骰子,那责任自然在他!本座这么断案又有什么错?”不知不觉间,祁雁秋又摆出了他刑审局掌令大人的派头。
“掌令大人!”肖云峰适时地插口道:“职下只是说这件事与职下有关,可没有承认自己破坏过骰子,这二者截然不同,掌令大人该不会将之混为一谈吧!”
“狗屁的截然不同!”祁雁秋板着脸道:“当事人只有你和祁融涛,既然此事与你有关却与祁融涛无关,那责任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大人此话差异!”肖云峰仍是谈定从容的模样,侃侃而谈道:“职下承认,虽说职下确实用了些手段让那几个骰子变脆了一些,但是骰子会碎裂,那根本就是祁融涛摇筛盅的时候用力过猛所致,如果他能轻一点,那骰子又怎么会碎呢?所以说,若是大人一定要追究责任,恐怕祁融涛的责任也要比职下更大??????”
“我明白了!”直到这时,祁融涛终于恍然大悟,心中大怒之下,他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又有谁在场,只管跳着脚骂道:“肖云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杂碎,你故意挑衅激怒于我,就是为了让我狠狠地摇筛盅,好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你这头猪??????畜生??????”
“祁融涛,你给老子闭嘴!”眼见祁融涛居然为了些许身外之物便彻底丧失了理智,而且越骂越难听,完全没有一个修士该有的样子,久久不语的沮水宗平终于忍不住喝止道:“今晚要是再听你说一个字,老子就不认你这个干孙子了!”
尽管认了干亲,但沮水宗平毕竟是掌管一城司法的司刑院总司,平日里常常都是吊着一张脸,从来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