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戴丞之说道:“老大,刚才朱大哥和良益舟的比试你也看到了,那你就应该明白,良益舟的实际战力确实是要比朱大哥高出一头的,既然连朱大哥这个九阙冥爵都不是良益舟的对手,那么你觉得我这个七阙冥爵有可能打败战力跟良益舟相当的曲悠悠吗?这是其一!”
“小戴真是好口才,连举手投降都能说出这么多道理来,不但有其一,还有其二、其三呢!”朱展性子刚强,最是见不得戴丞之这种不战而降的软蛋孬货,于是便见缝插针地出言讽刺。
“其二!”像是没听见朱展说话,戴丞之继续说道:“如果曲悠悠的战力不输良益舟,那我跟她的差距可就太大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若是强行出手与之一争长短,那我就很有可能会在比试中遭其重创,以至无法参加接下来的阵法局比试,若真是如此,咱们将会彻底输掉整场比赛,就此被淘汰出局。老大,你希望这样吗?”
“小戴,看来你是被吓破胆了呀!”朱展说道:“你别忘了,柳圆跟你一样都是七阙冥爵,而她可是为咱们赢得了开门红的!”
“朱大哥!”戴丞之说道:“萧逸为什么会输难道你不清楚吗?我自忖没有圆姐的本事,所以也没什么机会能赢得了曲悠悠!”顿了顿,他又说道:“再说了,就算我无视九成九会输,八成会受伤的概率去跟曲悠悠死磕,并且最终侥幸赢得了比试,可这又有什么用,能改变什么呢?朱大哥,不是我胆小怯懦,而是这个险真的不值得去冒啊!”
“小戴说的没错!”此时就听一旁的柳圆接话道:“按照赛制,任何一支‘五围’要想在单打环节当中将对手淘汰,那就必须三战全胜,一局也不能输,否则就只能通过阵法局一决雌雄,而老朱输了一局已成事实,那么无论小戴能不能击败曲悠悠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咱们想要晋级,就唯有赢得阵法局一途•••••••要是照这么看,小戴放弃单打局的比试就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了!”
“圆姐所说正是我所想!”戴丞之说道:“既然最后一场单打比试的胜负已经毫无意义,那我还不如保存实力,能够让咱们的‘五围’以最佳的状态去参与阵法局的争夺,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这么去做,而我的初衷也确实是为了大家好!老大,兄弟的一片良苦用心还希望你能理解啊!”
杨森仔细想了想,觉得戴丞之和柳圆的说法确实很有道理,于是他的脸色便缓和了下来,略带歉意地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哥哥我确实是冤枉你了!戴兄弟,刚才的话要是说重了,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呀!”
“无碍!只要大家能明白我的心意就好!”大度地摆摆手,戴丞之又道:“不过老大,肖云峰这个‘五围’着实是不好对付,咱们若是想在阵法局战胜他们,恐怕还得好好谋划一番才是啊!”
“谋划?有什么可谋划的?”杨森说道:“一切都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去做便是,至于结果••••••唉,那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是啊!”柳圆附和道:“咱们的‘五子归元阵’已经是最佳布置了,无论怎么改都只能让阵法的威力变得更小,在这上面花心思完全没有必要!”
“可••••••唉•••••••”戴丞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作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