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栩摇头,语气十分肯定:“你为了让我不生气,就想以身相许,不顾我身子还未好全的事实,这样勾引……”
姜沁言顾不得旁的,急忙伸手把他的嘴捂住,又羞又恼地反驳:“我是遵了医嘱,一心为你好,你瞎说什么。”
翟栩深深看了她眼,忽而在她掌心一亲,姜沁言怕痒便立即收回了手。
“何鹊佗还跟你说了什么?”
“何神医让我着重按几个部位,说对腿好,按了你才能早日走路。”
翟栩虽暗骂何鹊佗这无耻小人,惯会欺骗妇孺,却对送上门来的甜头拒绝不了。
“他说要按哪里?”
姜沁言以为他真想了解,单纯地出伸手,点他腿侧、腿根的几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
翟栩拿过她的手,在她茫然的目光中,缓缓放在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腿间。声音喑哑:“有没有这里?”
姜沁言怔了怔,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忽然脸红的能滴出血一样。几乎是本能地想躲开,忙把手往后缩,颤声否认:“没有!”
翟栩用力压着她的手,那不安分的地方因她的挣扎,更加精神起来。姜沁言不敢动了,别开眼睛去,任由她细腻软嫩的娇手被他摆弄。
她的乖巧让翟栩不再忍耐,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倒在床。他灼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俯身下去附在她耳边道:“有的,是你没有记住。”
他耳朵通红,脸上却一本正经,好似在做寻常事。姜沁言咬唇,心里嗔怪,他总是装模作样!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沁言,你今天要要不要报恩?”
许是故意惹他,姜沁言腼腆笑笑,说了句:“今天可以不想吗?”
翟栩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她刚刚是白摸了吗,他被她撩拨的难受,她倒没心没肺。
他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俯下身去吃她软嫩的唇瓣,轻轻啃噬得直至微肿。而后将舌头越过贝齿送进去,汲取她檀口里的甘甜,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来。
姜沁言闭上眼睛,她已不是会手足无措的小姑娘,这么多次下来,再笨也学会了。她努力回应着翟栩,珍惜这闹了几天别扭后的亲昵。却因太含蓄而跟不上翟栩的节奏,没一会儿就呼吸艰难,抑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
那被刻意压抑的喘声钻入翟栩耳朵里,变成了一种邀请。他急切地搂紧身下娇软的身躯,拿自己难过的地方去蹭她的腿。
姜沁言艰难地回应他的吻,被他亲的浑身颤
栗,还要承受他羞人的动作。她露出无助的神情,连害羞都迟钝了。
翟栩滚烫的大手从她衣摆下伸进去,刚触到她腰间细腻光洁的肌肤,就急不可耐地游弋而上。姜沁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唔”地叫出声,偏头逃离了他的吻,想去挡他作乱的手。
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这推挡更像是欲擒故纵。翟栩只用左手,就将她两只手一并压在头顶上。闲着的右手摸到她寝衣里,怕吓着她,他极有耐心,隔着那层薄布攀上她丰满的恰到好处的柔软。
姜沁言偏着头喘息,双手被他夺了自由,以羞人的姿态躺在他身下。他的吻热烈细密,从她脸颊亲到耳廓,又向细白的长颈和雪肩侵略。与其说亲,不如说咬和舔更合适。
“别……”她声音软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