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摆了去年的藏冰,阵阵凉意伴着薄荷沁凉的气息徐徐荡了过来。
故此,并不觉热。
敢爬上龙椅的人,都吃了熊心豹子胆。
而穆温烟不仅爬了龙椅,还爬到了帝王身上,她面对着萧昱谨,跨坐着。
萧昱谨没有动作,象征着男子特征的凸起喉结滚了滚,一时间眸色晦暗不明。
穆温烟特意挑了一件淡黄色绣牡丹图案细丝薄衫,里面是粉蓝白低领中衣,玫红色小衣系带若隐若现,虽只是施了淡妆,但任她一个做作的表情也是风情万种。
萧昱谨放下了手中奏折与银狼毫笔,大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把小细腰。
但帝王的眉目依旧清冷如涓涓清泉,叫小傻子瞧不出任何端倪。
可穆温烟察觉到,萧昱谨的眸光在她引以为傲的地方扫了一眼,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仍旧被她留意到了。
她一贯喜欢先发制人,委屈的埋怨道:“我原以为皇上心悦我呢,可没成想,原来皇上喜欢的是苏家女那样胸脯干瘪的女子。”
萧昱谨,“……”
帝王的大掌稍用力,令得穆温烟蹙了蹙秀眉,她又道:“皇上打算给苏二姑娘一个什么名分?”
她揪着帝王的衣襟,泪眼朦胧,但仿佛又在倔强的忍着不哭出来了。
萧昱谨知道自己又要输了。
穆温烟的眼泪像是一把战无不胜的宝剑,总能让他束手就擒。
帝王轻叹了口气,“烟儿,告诉朕,你想起傅恒泽了么?”
萧昱谨也看出来了,穆温烟的心智比起一开始失忆时,要成熟了稍许。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