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烟一人絮絮叨叨,“北魏皇上设了局,谎称我在他们手上,要用我的威胁你,你可千万别上当,到时候打起来,你给我争点气,莫要手软,把他们往死里打。”
萧昱谨,“……”
他担心穆温烟接受不了“痛失孩子”,故此他也只字不提。
见他的小姑娘这般亢奋,萧昱谨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安稳,半晌男人哑声说,“烟儿……”
穆温烟抬头,但脑袋又被男人摁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方才萧昱谨眼中有什么在闪动,于昏暗下,像暗暗涌动的夜间清波。
这一晚,穆温烟想了好些事,但因着挨近了萧昱谨,她心实安,未至深夜,还是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一早,穆温烟醒来时,萧昱谨已经不在身侧,唯有淡淡的薄荷与冷松香的气息预示着他曾在木板床上躺过。
日光透过帷幔缝隙照进来,照亮了营帐内起舞的微小尘埃。
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以穆温烟对这一带的了解,她知道,这里是占据防守的一个很好位置,后方是渭河,前面数十里皆是易守难攻,萧昱谨是打算就在此安营扎寨,然后要与北魏正式开战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的男人突然染上了“心病”,导致都不能与她愉快的做尽“坏事”了。
穆温烟那个恨呐。
她下榻,脱下萧昱谨的中衣,开始裹胸。
胸口的勒痕已经消失,一想到萧昱谨昨日在渭河那样亲她,穆温烟小脸一热,心中那股失落与不甘更是明显,尤其是对北魏的恨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