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帝后二人显然气氛不太对劲,花菇就是想插话,也无从下手。
到了农庄,农舍老妇见来人一个个容貌奇俊,且其中最高的男子器宇轩昂,身上有股难以用言辞表述的贵气,农妇怔住,仔仔细细打量着三人。
此处乃北魏与大楚的交界之地,百姓备受军政干扰,对大楚与北魏皆没甚好感。
萧昱谨早就脱下了一身银甲,单凭容貌辨别不出身份。
但萧昱谨与花菇手里皆握着长剑,即便不问,也知他二人是练家子,而今日大楚与北魏正在交战之中,那老妇抖着嗓音,颤颤巍巍道:“寒舍不招待客人,三位还是快些走吧!”
花菇握紧了长剑,这一路铁柱的肚子咕噜叫了半天了,她想给铁柱弄碗米汤喝。
花菇自己倒是无所谓,但穆温烟长的娇软,这一次又是受了大刺激,她担心穆温烟的身子受不住,正要强行逼迫时,穆温烟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笑出两只可人的小梨涡,但旋即又泫然欲泣,“大娘,实不相瞒,我家大兄和二兄……他们……嘤嘤嘤……都是受了伤的侠士,此番大楚与北魏交战,那大楚皇帝与北魏太子不顾及黎明百姓,致使生灵涂炭,我穆家兄弟三人路经此处,便出手搭救,谁知却是被大楚与北魏兵所伤,眼下只想讨口饭。”
她将手中银子晃了晃,递了一个“看吧,没有你,我也能混的很好”的眼神给萧昱谨。
“……”
这银子,是前几日在北魏军营得来的赏银。
老妇一看见婴儿拳头大小的银锭子,哪里还顾得上的穆温烟方才所言。
什么穆家三兄弟、侠士……有银子一切好说话。
老妇接过银子,放在身上擦了擦,这又连咬了几口,确定了真伪,态度立刻变了,“三位既然是侠士,那就屋内请吧,寒舍没甚酒菜,粗面馒头倒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