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
萧昱谨大步上前,他顺着床沿坐下,抱着穆温烟,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穆温烟喘了口气,她的身子一惯娇嫩,经不住太大的疼痛,虽是恢复了心智,还是疼的两眼汪汪,“萧昱谨,这都怪你!”
帝王无言反驳,“好!都怪朕,都是朕不好。”
她在他眼中还是太小了,他此刻抱着她,就像是许多年前抱着小团子哄着她睡觉一样。
可他这人狼子野心,竟然对自己看着长大的粉团子下手了。
“啊——”
又是新一轮的阵痛,穆温烟揪着帝王衣襟,在这关键之时,她趁着机会,要挟道:“你将那些字据都毁了,不然……我没法安心生孩子!”
萧昱谨,“……”
这个坏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那叠字据。
萧昱谨留着那些手笺无非是当做情调,对穆温烟而言是黑暗历史,对他来说却是至宝。
萧昱谨不太舍得,正要哄着她生孩子时,一阵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彻产房。
帝后二人呆住了。
穆温烟,“……”方才还疼的死去活来,这事好像也没她想的那般艰难,只是她好不容易等来的一个可以毁灭字据的机会又没了。
皇太子大口喘着气,方才当真是拼了老命了,要是等着母后生下他,也不知道要等到几时。
他记得上辈子时,母后足足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了他,以至于他打小就不受父皇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