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被人拦下,王守仁更是亲自下跪道歉,仗责了王静安十板子,最后还是圣人出面才救回一命,只是这样得罪认了,好的亲事自然没了最后只能许给不上不下的齐国公。

“小妮子,我虽然厌恶王家,但此事我是不会去触霉头的,你父皇连你都不见,我去了只怕要惹嫌了。”惠大长公主躺在一位艳丽男子的腿上,吃着他剥好的葡萄,一头乌黑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那人的膝盖上,另有一位长相秀气的男子跪着为她梳头,当真是过成了神仙日子。

“哪能啊,我要是这样让你去岂不是害姑姑。”时于归漫不经心地扔着手边的樱桃,没一会就吐出一大堆核,说话吃东西两不误,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被众多男子围绕的惠大长公主。

“乐浪那日便被父皇施以敷面刑,谢韫道阴谋功亏一篑,但高丽句形势依旧不稳,柳将军为将才,柳刺史为能臣,但终究还缺了一个,姑姑知道是什么吗?”

惠大长公主素来知道时于归能言善辩,今日一见果然是一开口就能引起他人注意,便顺着她问道:“是什么,一文一武还不够吗?”

时于归摇了摇头:“古有张仪以横破纵,为大秦打下霸图基业,凭的就是过人的智慧与能说会道,而今日高丽句几次三番入侵大英抢夺粮食,大英若想一句歼灭高丽句需要一个缺口,一个可以完全认识高丽句的缺口。”

“缺口?”惠大长公主饶有兴趣地重复着。

时于归神秘说道:“新皇登基,朝堂不稳,不正是张仪这等说客最好入侵的时候。”

惠大长公主瞬间明白时于归的意思,只是她眯了眯眼,笑说着:“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在这公主府享着无边富贵,边境之事交由你父皇就好,我可不想干预朝政。”

时于归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姑姑可要想清楚,如何无关,打仗便要兵权,王静安不是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入兵营吗,这不是好时间吗?”她笑眯眯地说着,把一个人的生死随意地放在两人的天平上,态度悠闲,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