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穿这种衣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是给小柠当伴娘。

郁少寒眯了眯眼：“不错。”

“我就说很好看吧，这条裙子简直太适合这位小姐了，她穿上真漂亮呢。”

郁少寒不过知说了两个字，女营业员也能夸出这一长串。

云懿却不这么认为，看郁少寒的样子，他好像也没觉得她有多好看，那一声‘不错’像只是礼貌性的夸赞，毕竟总不能直接说她丑吧。

“我去把礼服换下来。”

云懿觉得有些失望，转身朝试衣间走去。

“开票。”

郁少寒朝女营业员道。

等云懿换好衣服出来，郁少寒身边已经放着一个袋子，见她出来了，站起身道：“走吧。”

云懿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两人一起离开奢侈品店。

“那个女人说话惹你不高兴了？”

身边忽然传来郁少寒的声音，云懿转过头眼神有些疑惑地朝他看去，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那个营业员只不过是想推销礼服，一直都在天花乱坠的吹捧她，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是还不至于惹她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郁少寒皱着眉看着她。

云懿愣了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恩，我在看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