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还在时,江渺弹过一次琵琶给她听,当时江明淮也在,独独只有那次,后来江渺就再也没有弹过琵琶。

东山别院有一个房间专门放置江渺的乐器,江明淮曾经无意间看过一眼,有很多种类,但从来没见她碰过。

“想听我弹琵琶吗?”江渺问他,眼神柔柔的,就像她从前看曾祖母一样,却又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江明淮低声应了一个““嗯””字,还是没有忍住,低头又吻上她微微向上翘的唇。

江渺后知后觉的发现,江明淮是一个接吻狂魔。

车上亲,回家了亲,睡觉前也要亲。第二天早上起床给他挑衣服时亲,吃完早餐亲,要去上班了亲,中午去送饭还亲。

在频繁的实践学习中,某人的吻技也有了质的飞跃,每回亲完江渺都觉得自己要走不动路了。

她决定以后还是不要涂唇膏了,毕竟吃多了不好。

腻腻歪歪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这天江渺突然接到了江明淮的大姑姑江守云打来的电话,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她的满心欢喜。

原来是江明淮那位在国外进修学习多年的表妹回国了,江大姑一家乐坏了,忙不迭邀请大家去洪家吃饭,给女儿接风洗尘。

说起江大姑的这个小女儿,江渺一直无缘得见,去年江老夫人去世时,听说她正在非洲参加一项重要的实验,没办法离开,所以没能见到曾祖母最后一面,也没能来参加葬礼。

今天倒是能见见了。

江渺到洪家时,人已经来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