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奏会上看到她被众星拱月的场景时,他就能想得到,她的未来也必将如此,灿烂夺目,高不可攀。
打过了招呼,该继续切入正题了。
江渺又看向周老师,“周老师,话我刚才也已经说清楚了,就懒得再重复一遍了,是非黑白,如果真要论证清楚,我们随时恭候。”
她又看向另一边的老太太和中年妇女,“如果两位还不相信,非得把脏水全泼到我们家孩子身上的话,我就只能请我的律师和你们交涉了。”
前前后后一番话,江渺说得不慌不忙,抑扬顿挫,威势也显见几分。
一个是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老太太,一个是见识浅薄的家庭妇女,自然轻而易举就被她吓得魂不附体了。
再听对方连律师都请出来了,他们就是普通人,要真对上了律师,哪里还有什么说头嘛!见对方脸色被吓得刷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江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祁先生,事情的经过你是否清楚?”想了想毕竟认识一场,江渺还是礼貌性地询问了一下祁衍,没有在他面前刻意拿架子。
祁衍无奈地笑了笑,“过程虽然不太清楚,结果也猜得到。”
他和杨晴子的表姐是朋友介绍认识的,一开始抱着继续发展的目的做朋友,慢慢地彼此都觉得对方不错,就正式确立了关系。
祁衍没少从女友口中听她提起这个令人头疼的表妹,杨晴子的父母一直在南方做生意,对她疏忽照顾,她从小就缺乏家庭关爱,脾气怪得很,不好好学习还老是闯祸,连学校都换了好几个。这次请家长的理由她也不含糊,直接跟表姐说自己就是喜欢欺负同学,没别的原因,图个乐子。
没想到这回欺负到江家头上去了,看来回去还是有必要告知女友一声,得好好跟杨晴子的父母谈一谈孩子教育的问题,得亏江家人一向讲理,江渺又是个心思清明的,要是遇到个又惹不起又不讲理的人家,杨晴子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