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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的bg又换成大漠黄沙,平静中仿似暗潮涌动。
陆晚晴在女儿楼中的地位越来越显赫,同时树敌也越来越多。
一次她执行刺杀任务之际,一时不慎落入仇家圈套。
当对方一剑挑起她的下巴,逼她以身试毒之际,仍然是那个少年从暗处沉默地走出来,端过药碗,轻描淡写道:“这等粗活雪衣来做就好,不必劳烦我家主子。”
他仰头,一饮而尽,干脆利落。而后安静地退回到黑暗之中,在无人的角落,手上青筋爆起,模样痛苦至极。
药里被下了断肠散,世间剧毒,解药难求。中毒者先是手脚踌躇,再是浑身发冷,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那个夜晚,陆晚晴抱着怀中不断蜷缩的他,泣不成声。
与他相处三年,她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对方也是一个有痛觉的普通少年。
叶独酌浑身上下不断踌躇,体内万蛊噬心,心肺欲裂。痛到极致之际,他低头,一口从自己手上咬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来。
陆晚晴只能死死将他抱紧,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阿酌,阿酌,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怀中少年身体愈发冰冷,终于,她擦干眼泪,将他死死绑在床上,而后转身一路飞奔,一直跑到听风居。
听风居的主人就是那个在雪夜将她救下的男人,也是在女儿楼中执掌所有生杀大权的男人。
她跪下来一遍又一遍地磕头,求他救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