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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有些错愕,犹豫了片刻:“我可以更改容貌,让别人看不出来。”
“神君以上的人,在天元大陆都是叫得上名号的,哪有可能多冒出来这么一个?”南清欢说话时,总有一股子悠悠的腔调,再紧张的局面落在他头上,好像永远都那么不急不缓,“罢了,小辈一片孝心,我心领了。你不是最怕杀人吗?上次散仙屠城事件过后,你力竭昏迷了两日,哭说了好些梦话,时倾见了,差点没当场给我一刀。”
他说着说着,感觉自己的话题有些跑偏,在小姑娘愕然的表情中举着拳头咳嗽两声,
“嗳,你一个小姑娘家,还是别去战场了,你的魂魄不知为何脆弱得厉害,受不得血气的冲撞。时倾甚至不让刚下战场的人随意去见你,更何况让你自己上战场?”
池鱼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一段的曲折。
不知为何,被南清欢长辈这么一说,脸有些发烫,硬着头皮:“也不至于脆弱到那种程度。”
南清欢为老不尊,牙酸地咧了咧嘴:“这话你同他去说吧,他左右又不是听我话的人。”
池鱼:“……”
他也不听我话啊。
“不过,至于你说的情报,既然你是为了时倾好,我也不会刻意拦着你,届时若有经他手的紧要事件,我择人递一份消息……”
顿了顿,眸光定在密函之中的某页,忽然有些走神地空出好一段的静默来。
池鱼疑惑地扫眼过去:“怎么了吗?”
南清欢蹙起眉,收起信函:“你可认识苏泉?”
池鱼先是摇了摇头,
后在系统的提点下霍然想起什么,点头:“认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