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北看了一眼教练。

秦白杨嫌弃的皱眉，他怎么杵在这。

“他们的枪法哪有你好，我这人学东西很快，你就教我一遍我就能学会。”

苏慕北叹气，让他先双手握抢，用脚踢了踢他的脚让他岔开。自己在他旁边做了个标准的姿势，眼睛一眯，子弹飞出、正中靶心。

秦白杨也开枪，也是正中靶心，不过是别人的靶心。

这让苏慕北想起来奥运会的时候，射箭选手给别人送分数的事情，没想到还真有。

她眯着眼睛看着秦白杨笑道，“真笨。”

见她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秦白杨也跟着笑了起来。

“北北你终于笑了，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苏慕北对着他的小腿踢了一下，让他注意力集中。

“如果你眼中只有目标，想打不中都不可能。”

说着她连开四枪，四个人形立标，两个眉心、两个心脏。

“你要是还打不中，就把靶子想象成你最讨厌的人，然后杀了他。”

秦白杨看着她的侧脸，虽然第然清冷但终于恢复了点人气。

他放下枪笑道，“那你平时都想成谁？”

苏慕北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秦白杨终于反应过来，看着人形立牌的惨状咽了下口水。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喘不过气，“北北你真的想打中我的脑袋和心脏，你真的讨厌我到这个地步。”

他拉着苏慕北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那你直接杀了我算了。”

因为两人在内场都穿的少，苏慕北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心脏跳动的速度。

她低头，“我开玩笑的，你放开我。”

秦白杨靠近一步，心脏越跳越快，鼻息也烫的吓人。

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要把人吞入一样，声音隐忍低沉。

“北北，你不用喜欢我。但你讨厌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北北你真的讨厌我？”

“没有。”苏慕北想要扯回的手，“我真的就是开玩笑，而且我这种水平，早就不需要这种方法。”

他还当真了？就算她想象中拿他当靶子，他的反应也太大了。

“北北。”

秦白杨突然靠在她的颈窝，委屈的晃了晃她的衣袖，像是撒娇一样。

“北北我爱你，真的爱你。我每次看到你哭都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但是北北我真的喜欢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不讨厌我就行。你以后要是和别人结婚，我会离得远远的，不给你带来困扰，只要你能多看我一眼。”

苏慕北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发热，她难为情的推了推他。

“我不是说了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行。”秦白杨一脸认真，“你可以开其他玩笑，这个不行，这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