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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胥说完了门口的事,小心翼翼地去看楚歌的脸色。
她起初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不怎么高兴听到这个名字,但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等到乐胥说完了,她掩着嘴打了个呵欠,这才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怎么没赶她走?”
见她看起来不像生气,乐胥放下心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她是来找你的,我不能替你决定。”
虽然他也清楚,楚歌多半是不会见她的,也不会高兴听到她的事情。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该是楚歌自己来做决定,而不是他把人赶走以后直接就当做今天从来没见过张绮。
尤其是,楚歌向来都是宁肯自己痛苦,也要睁大了眼睛清醒去看的那种性格。
他不能阻止、也不想阻止,但他可以在她被自己身上的棱角划伤的时候,尽可能地抱住她、陪着她。
楚歌笑了起来。
“上床吗?”她忽然问。
乐胥正要喝水,冷不丁听了这么一句,手一抖,半杯水都洒在被他揽在怀里的楚歌身上。
楚歌轻啧了一声,也不生气,只是随手掸了掸自己被水晕湿的胸口。
她穿着居家服,虽然是纯棉的冬款,但因为屋里开着空调,即使买的是冬款也并不厚,一被水打湿,布料就紧紧地贴在她身上,甚至因为是浅色的衣服,很快就变得隐约有些透明了起来。
乐胥赶紧放下杯子,抽了纸巾手忙脚乱要去给她擦水。但才刚碰到她的胸口,就被手下柔软的触感激得一僵,又忙不迭收回手,低声催她:“去换件衣服吧。”
楚歌没走,换成了一个抱臂的姿势,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沙发上:“要是做呢,就不用换了,反正马上还得脱了。要是不做呢,我就去换一件。”
她抱着手臂,这个姿势显得胸前被浸湿的那一块格外明显,也显得她的曲线格外清晰。
乐胥想移开目光,但又实在控制不住,干脆也认命了,视线遵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低垂着眼帘,声音听起来居然显得有些委屈和小心:“那你这次会负责吗?”
之前几次都是这样的,她想睡他,又不想负责。
楚歌显然也想起了前两次,轻声笑了一下。
乐胥叹了口气,有些恋恋不舍地开始试图移开自己的目光。
但这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想试试。”他听见女朋友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