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
“你竟然在外面有了海绵宝宝!”郗酒抹眼泪,发出像派大星在笑一样的哭声。
看完海绵宝宝,到了新闻联播的时间,除了郗妈妈和郗婉看新闻联播,别人都不爱看。
但郗爸爸他们瞄了眼谢肆,发现谢肆的坐姿虽然不算多端正,但背挺得特别直,看向电视的目光深邃而且透着睿智的光芒。
他们怎么能输给谢肆?
郗爸爸他们立刻也坐直了,还时不时忧国忧民地点点头。
郗酒反正对新闻联播不感兴趣,但她看周围都是聚精会神的人,她又不好瘫着。
瞄了眼谢肆,眨巴眨巴眼睛。
她想撩闲。
两只手指做小人走路的腿,悄悄顺着沙发“走”到谢肆的腰后,刚想戳他,想做坏事的手就被他握住了。
郗酒抬头,谢肆甚至都没看她,还在看电视。
好气呀。
谢肆弯起唇。
在郗酒“走”的时候,小郗酒拿着个啰,一路跟随:“走过路过别错过啊,我要戳狗男人后腰了,此行为找死程度,不亚于迎着卡车往上撞,难得一见!难得一见!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啊!”
郗酒感觉这么被抓住太亏了,手指头动了动,在谢肆手心里轻轻挠了两下,示意他放开她。
谢肆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