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一家紧闭的商铺,什么都没有,可欧阳华逸却笑了:“你知道吗?小东西是最怕蛇的,她却把那条幼蛇给抓了回来。”

说到此处,一双紫眸里尽显温柔。

“后来有一次,便是我毒发的时候,是我想要找其他的办法,解开我体内蛊毒,不想再受那个女人的摆布,可惜……我失败了,不仅没有解开我体内的蛊毒,还让蛊毒的毒素加快发作。”

“当时,我疼死去活来,是小东西为了引那个女人出现,自残,不吃不喝,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小东西很聪明,她知道,她一旦发生什么,那个女人必会出现。”

“结果,那个女人真的来了,小东西求她给我解药,解药给了,也因此惹怒了那个女人,她把小东西关在水牢中,让小东西自己反省。”

“而我也被她判了刑。”

说话间。

欧阳华逸卷起了衣袖。

他手腕上一处很深的疤痕,如蜈蚣一般,直延伸往上。

他看着他手腕上这条疤痕,嘴角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从这里一路往上,铁钩子沟出的皮肉,拉了那么长,血流了一地。”

将衣袖放下。

欧阳华逸继续仰头喝酒,再喝了一口后,他又道:“可当时,本谷主最关心竟是多少东西。”

他自己笑了:“我从地牢中,偷跑出去,去寻小东西,在水牢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等醒来之时,她竟什么都不记得了。”

“砰!”

又是一坛酒丢了出去,成碎渣,酒水洒落一地。

欧阳华逸那双深邃的紫眸里,有了一丝冷光。

“可那个女人,竟在小东西失忆期间,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了!”

“我一找便是好几年!”

此话说完。

欧阳华逸拿起一坛没有开封的酒,将其打开,昂头继续喝着。

酒是什么滋味,他不知,他口中只觉得苦涩不已。

一旁的北岭昊天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直到……欧阳华逸说完后,他才开了口。

而此时,他已经喝下了两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