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
沈旸慌张地来,得意地走,摇着手中折扇,慢悠悠地出了府门,被初春暖融融的朝阳一晒,满面闲散的笑意慢慢收敛。
喟然叹道:“父皇啊父皇,你可真是对太子爱得深沉,生怕我和大哥互相咬不死对方。”
小厮牵着马过来,见自家主人在喃喃自语,好奇地问他在念叨什么,可是岐王又欺负他了。
沈旸信意一笑:“你就是不如人家太子聪明,真信了沈晞那蠢货能欺负我?”
送走这两尊神,膳食也都凉了,兰陵公主命人撤下去,让上了三盏酥酪。
就着那温香酪汁,兰陵公主道:“别看沈晞张狂,可是个外强中干的,反倒是沈旸,文相这些年调|教得不错,心眼见长。出了事不去御前喊冤,不找他外公商量,反倒直奔这儿求太子给他做主,小小年纪处事如此老练,真是不容小觑。”
提及沈旸,沈昭恨剜了瑟瑟一眼,瑟瑟心虚地歪头,看向别处。
又寒暄了几句,前府有事,兰陵公主让瑟瑟招待着沈昭,自己去处理。
偌大的外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默了片刻,沈昭凉声凉气地说:“刚才沈旸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开?”
瑟瑟挠了挠头:“他突然扑过来,我没来得及躲……”
沈昭声音还是硬邦邦的:“那被他拉了手之后怎么不甩开?”
瑟瑟嗫嚅:“想甩来着,还没来得及甩,你不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