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手下的生存者一个个都十分恐慌,但秦观曾经的辉煌还印在每个人的脑子里,在这些还愿意跟随纪如海的成员中,有不少曾经都是秦观的铁粉,都是因为秦观的名声和强大才被吸引过来的。
这会儿秦观的话,也给众人吃了一剂定心药。
纪如海问道:“为什么不跑?等会儿他们把光幕攻破了,我们便没有机会逃命了。”
“你们且看看,那光幕可曾有一丝裂纹?”秦观看上去气定神闲,根本没有半分忧虑。
这时,众人才冷静下来去看那光幕,只见那光幕看上去仍然十分平整,根本没有因为那些原住民的攻击而产生一丝一毫的裂缝。
刚才陆袖站在人群的最左侧,而攻击者站在最右侧,方才剑拔弩张的时候,所有的生存者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最右侧,正因如此,陆袖的出手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看到。
这会儿他们才意识到,这个队伍已经不再是没有会长和高级生存者的队伍了,他们一夜之间就回归了两个顶级的生存者,根本没什么可怕的!
“慌什么,陆袖的屏障根本不可能被打开。”秦观说罢,便从后面拉了一把椅子。
这把椅子就放到了玻璃门正后方,与门外南宫异的沙发两两相对,颇有些叫板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然后整了整衣襟,坐在了那实木的椅子上。
秦观的脸正对着门外南宫异的脸。他似笑非笑地伸出了一只小拇指,对向了南宫异。那表情挑衅至极,仿佛在说,有种进来啊。
南宫异看到这场景,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该死!这该死的混小子,竟然胆敢挑衅他,怕不是活得不耐烦看了吧!
但是他还就真没有办法立刻冲进去,生气也只能忍受。
倒不是说南宫异没有能破开法阵的办法,而是这些办法的代价都太大了。不但自己要被反噬,而且就算打开了一道法阵,后面还有好几道,实在得不偿失。
南宫异恶狠狠地瞪着秦观,可他越是生气,秦观的笑意就越鲜明,一副看傻子的样子。
陆袖看着秦观气定神闲的样子,思绪猛然间回到了和秦观初遇的时候。秦观一直是如此的,遇到看不惯的人,就算不出手,气也能将人气死。
“秦观,隔岸观火的观。”她记得秦观那时候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是和秦观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又或许是秦观太过无辜,她对秦观的爱意隐隐有些恢复的趋势。
陆袖微微低头,将视线从那人笔挺的后背上撤了回来。这可不妙啊,这和她原本的初衷可大不相同,或许她应该快些完成此间杂事,早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