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结婚孩子都生了吗?”
“那也不耽误他和男人鬼混。”
魏竞舟回过头,看到咬耳朵的二人,打趣,“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桑达用看蟑螂的眼神瞪了他们仨一眼,扭头对P.N说:“恶心的人凑一块,简直恶心到家了”,尤其魏学林那娘娘腔儿子色迷迷的眼神让他想吐。
P.N合上书,建议他喝杯红酒压压惊。
祝愿将他俩的动作收入眼底,清清嗓子,回复魏竞舟,“我和三少商量怎么举办游艇party,请几位香港先生你觉得如何,要颜值有颜值,要肌肉有肌肉,情商也是一流的,哈哈。”
时魏竞舟眼神亮了,“好哇,值得期待。”
☆、肆柒☆纸醉金迷
3个小时后抵达香港国际机场,出口停着两部车,一部加长劳斯莱斯,一部奔驰G65。
穿黑西装,戴白手套的司机打开车门,邀请来宾上车。
谭明杰和魏竞舟出身富贵,家中豪车成排,对此早司空见惯,他俩很满意眼前的高规格接待,高高兴兴地上了车。
桑达是从底层打拼出来的,他知道在寸土寸金的香港,代步工具豪奢到这种地步意味着什么,但嘴上不刺jiva几句心里便不舒服,“你为了巴结魏竞舟,还真舍得下本,豪车租来充面子的吧?”
祝愿眺望夜幕下的新界,呼吸熟悉的空气,心情好的冒泡儿,被怼也不急,语气平和地回他,“甭管租车还是买车,都说明我出手阔绰,不亏待朋友。”
桑达觉得逞口舌之快没意思,甩手上了奔驰G65,尼莱和虾嘎随后跟上,他们仨人乘的车在前方开道,向维多利亚港驶去。
一直默然无语的P.N抬脚上了劳斯莱斯,车内部就是一个小型酒吧,紫色迷离的灯光下,谭明杰和魏竞舟已经开香槟喝上了,他接过二人递过来的酒杯,慢悠悠地浅酌。
祝愿跟司机交代了两句,上车坐在P.N旁边,熟门熟路地开音乐,又给自己倒了杯加冰威士忌,翘起二郎腿细品久违的滋味,在金三角就像带着镣铐跳舞,做任何事都要保持清醒,喝酒也不例外,但在香港,至少在这里,偷闲片刻吧,她看着车窗外璀璨的夜景,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
P.N将她的神态变化看在眼里,分析是否有表演成分,祝愿扭头对上他艰深的眼神,愣怔后莞尔,举杯与他相碰,“干杯,像咱们这样的人,偶尔要学会放松。”
P.N凝视她的双眼,轻轻笑了,“每一个字都意味深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愿一饮而尽,晃动空酒杯,听冰块撞击的脆响声,眼角弯了弯,露出几许狡黠,“我都向你交底了,你就别盯我那么紧,让我喘口气儿,抽空你去忙自己的事,大家都方便,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