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栀感觉他或许就是以看自己羞涩到不知所措为乐。
每次曲栀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都能明显听到季时卿不怀好意的笑声。
“栀栀,今晚可是你喝了酒先撩我的,”季时卿用一种讲道理的语气循循善诱道,“可不能撩完了人就跑啊。”
“那……我给你道歉,”曲栀唯唯诺诺地说,“下次,下次不喝酒了,不撩了。”
“下次是下次,这次撩了怎么办呢,嗯?”季时卿还故意把那个“嗯”字的语调往上提。
“这次撩了……就先欠着?”曲栀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着。
“不行,这种事情不能欠着,今天就要解决。”季时卿言辞说教。
“那该怎么办……”曲栀跟个小可怜似的,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可以亲栀栀吗?任何地方?”季时卿说话的时候,吻已经往下落了,真实眼罩的触感很丝滑,经过的地方有莫名的酥麻感。
季时卿的吻停在某处,虔诚地发问:“我戴眼罩,看不到,栀栀是不是就不会害羞了?”
第三十五章
或许是因为季时卿戴着眼罩让她的羞耻感减少了一半。
又或许是还有弥留的酒精作祟。
那天晚上曲栀没有拒绝。
季时卿的唇几乎落在了她身体的每一处, 并流连于所有甜美的地方。
曲栀感觉那是从出生以来最放肆忘我的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