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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以后。
车厢狭小的空间,沉默无限蔓延。
薛思婉感受着超跑穿梭在来往车流,窗外的晚风极速流淌。
敏感地觉得,身边的人好像误会了什么。
或许他觉得,给她打了连续几通电话。
而她因为他在的关系,所以迟迟不肯接的电话是乔衡打过来的。
她一向性子温和,惹了别人不愉快素来愿意解释,可是今天,却总觉得解释的话讲不出口。
那天他说原来她不单有阿辞,还有阿衡。
他好像介意乔衡。
可是。
别人不知道。
她跟乔衡的事情,怎么开始怎么结束,他从头到尾都有参与,他会不清楚吗。
后来的一路上薛思婉跟梁亦辞谁都没有讲话。
车子停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她低声道过谢,见对方没有要多说什么的意思,又垂首开门、下车。
楼门口的声控灯失修,剧烈闪着薄白的光。
连日下雨,住户们几不出门,小区里静寂无声,倒显得这坏掉的声控顶灯有种说不出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