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痒。 麻酥酥地从肌肤融进血液里。 脑海里有一道很清晰的声音在告诉她。 是梁亦辞在牵着她。 跟她十指相交,难分难舍的人是梁亦辞。 薛思婉垂头,不敢再看他。 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着:“……这样,很痒。” 话音落没听到任何回应。 她以为他没听清,想抽回手,听见他低低问一声:“说什么。” 问她在说什么。 “我说……”薛思婉另一手不自觉地紧攥,长指甲陷进掌心,干脆把心一横,“你……别摸我了。” 他再碰她。 她怕要失控。 怕静寂无声的休息室。 要掩不住她狂跳的心了。 话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