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够坏了。
坏透了。
坏透了那位掀了掀眼,不疾不徐把这话还了回去:“那你不也还这样。”
“我、我哪样……”
“脸皮儿还这么薄,”梁亦辞又把她视线扳回来,“说个做爱就不好意思成这样?”
“那不是……”
那不是他们分开八年,才刚刚要和好,他就这么直白,她才这样的么。
要么大学那会儿他年轻气盛食髓知味,什么更浑更荤的没给她说过?
不过她话没说完,后边的话就被堵住。
他把她按在洗手台后冷冰冰的瓷砖上亲,身体在冰冷的触觉中发热,冷与热的交融,气息与气息在勾缠。
等到两个人气息都不大稳的时候,梁亦辞才好心放开她。
薛思婉被放开的时候整个人软趴趴地倚着墙,晕乎乎的。
她早就知道,他对她来说,就像超高浓度的烈酒,迷人又危险,拼命靠近了喝一口,无异于饮鸩止渴。
况且她酒量很差。
所以轻易神魂颠倒。
就像现在。
他亲完了还不忘循循善诱:“所以,现在说说,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