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暂时还不重要,距离烛照长大,仍是遥遥无期,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搞清楚,让他学会正确使用自己的能力。眼下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让言欢,跟自己一起,回到神遗之地。
真要是像烛照所说,他一个人回去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他不可能放心的下,哪怕到时候原时泽已经死的渣渣都不剩了,他也不可能放任母子俩与他相隔。
但是,规则既成的情况下,要怎么办呢?
烛照不甘寂寞,安静了一小会儿,再次扎他爹的心,小奶音一刀见血:“爹,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
宴尘筠:“故意什么?故意不带着娘亲回家?那肯定不能。若是说,非要丢下一个的话,爹爹要丢下谁,你心里没数?”
他确实是故意没说,想要模糊神遗之地的判断,却被宝宝残忍地戳破了真相。没有打孩子,已经是他身为父亲最仁慈的父爱了。
烛照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爹:“坏蛋爹爹!”
宝宝两只小爪爪抱在了一起,十分惊恐,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像一只被吓到的小兽。他也确实被吓到了,自出生以来,烛照还没有跟母亲分开过,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要跟父母分开。在烛照心里面,娘亲永远不会离开他,他随时随地都能见到娘亲,会被娘亲亲亲抱抱。
看到他这副炸毛的小模样儿,宴尘筠忍不住笑起来,心里的郁闷也散去不少,捏了捏他的小包子脸,果然还是逗孩子比较有趣。
可惜烛照长得太快了,他完全没有享受到智商的碾压。现在终于看到他被堵得哑口无言,宴尘筠心里顿时畅快不少。
烛照气呼呼的,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反驳诡计多端的父亲,便一爪爪拍开了他的手,奶声奶气地骂道:“别摸啦,宝宝现在不喜欢爹爹了,不准摸!”
宴尘筠忍不住笑起来,摸不到小脑袋,摸一摸小尾巴也是可以的。
烛照就更生气了,转头去咬他的手,然后就被父亲带着转起了圈,还没走到院子里呢,就已经晕头转向了,再次骂道:“坏爹爹!”
言欢正在院子里给红红梳毛。
在半空之上飞了这么大一圈,红红身上的长毛被风吹得乱糟糟的,都不好看了,言欢便拿着梳子和灵泉水,一边梳顺一边护理。
这么好看,可不能掉毛啊。
“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