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离白塔比较近,白塔创立的两千五百多年里,我在那附近看了不少笑话。”
云羽感兴趣地问道:“比如?”
“有个学徒,啊,现在已经是很厉害的导师了……”
艾伯特对云羽说,
“他年轻的时候对自己很自信,坚信自己是被光明选中的光之子,拥有颠覆黑暗的使命,徒步跋涉一个月去刺杀黑塔主人。他进了黑塔的门,打翻了一堆学徒,然后被黑塔导师抓住了。”
“黑塔准备把他制成亡灵傀儡,多亏他的家族、白塔和光明教廷的努力,才成功将他讨要回来。”
艾伯特笑着说道:“现在他成为了导师,那段过去也成了不可提及的事情,谁提起来,他就跟谁翻脸。”
云羽:“……”
一辈子的黑历史啊。
“不过据说喝醉酒的时候,他会主动提起来。”
艾伯特的笑意更深了,
“他说白塔和光明教廷很懂事,他们发现了他的才能,没有放弃他,所以白塔如今才能有他这样好的导师。”
云羽:“……”
这哪里是神经质?
这是神经病!
云羽整理好了衣服,对艾伯特说:“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