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地方有穿红寿衣的风俗。”莫杰见众人情绪紧绷,安慰道,“为了避免人死后上剥衣亭,他们会给逝者穿上红衣,鬼见后以为出血,即会停手,否则皮开肉绽。”
他总结道:“所以红寿衣并不意味着凶煞。”
莫杰的话并不能让几人安心,谁都知道他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他们的神经好受些。
面前这具被遗弃在井中的浮肿尸体,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他们把这具尸体平放在地上,将杜寡妇丈夫替换进了井底。
接着如临大敌般站在井边,等待浸泡结束。
突然,白秋叶的身体一抖。
其他人瞄见她的动作,下意识地也跟着一抖。
发带男紧张兮兮地问:“怎么了?”
白秋叶拍着胸口微喘:“我被它吓到了。”
发带男低头看红寿衣:“没,没什么情况啊——”
话音未落,地上的红寿衣一角被顶起。
发带男一窜三尺高:“草!诈尸了!”
白秋叶也尖叫一声:“你不要一惊一乍的,那只是一只老鼠!”
发带男:“……”
刚才一惊一乍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