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般而言,棺头贴的都是太阳、月亮、北斗图案,这种……恐怕寓意不详。”

白秋叶忍不住了,走过去低头翻找竹筐。

备用的金银纸被剪得七零八碎,散落在竹筐底部。

她想重新裁一张正常的金银纸,也变得不可能。

“看上去像被人刻意破坏过。”莫杰说,“难道是杜寡妇?”

柳鹤点点头,也认同了他的推断:“那张人形的,不能贴。”

正说着,莫杰回过头,突然身体一顿。

只见牌位堂门口,站着一个白纸糊的人,惨淡的月光从窗棂透进来,照亮了它向上咧开的笑容。

白秋叶和柳鹤发觉莫杰的动静,转过头也跟着一抖。

那个纸人就站在门旁边,进门后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死角,所以三人之前一直没有看到。

“妈的——”莫杰爆了一句粗口,脸白得和面前的纸人无异,“怎么又来一个。”

之前那两个差点弄掉他半条命。

“它们好像不会动。”白秋叶指了指自己身上残余的符纸,“没有燃。”

符纸不自燃,说明邪祟没有害人的心。

莫柳两人松了口气,这才大着胆子走上前查看纸人。

除了纸人固有的僵硬以外,它们看上去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