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獠一眼就看到白秋叶手上的方块k。

“李孤戍说有了蓝方阵营的人坐电梯上了六楼。”司徒獠说,“他已经死了吗。”

他并不需要白秋叶真的回答,因为在他心里,那个人肯定已经死了,否则白秋叶手中的这张k牌无从解释。

“没死。”白秋叶说。

事实与想象不符,司徒獠诧异地看着她:“没死?那你是怎么得到k牌的。”

白秋叶说:“他直接拿给我的。”

至于借司徒獠的名头狐假虎威这种事情?,白秋叶没有告诉他们。

虽然她说的是大实话,但在场的其他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什么情况下,可以不通过战斗,让敌人心甘情愿的交出至关重要的k牌。

一时间,包括对白秋叶十分陌生的黄跃彬,心中都隐隐约约有所猜测。

李孤戍说:“既然我们已经拿到医院的牌了,这个医院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

白秋叶说:“下一张牌,很可能在游乐场。但我不确定是k牌还是鬼牌。”

曾闲情迟疑地说:“上南街那边好像有一个游乐场。”

李孤戍说:“如果要过去,我们就得过界。”

柳鹤的目光在司徒獠和李孤戍身上扫过。

“你们两位的脸,恐怕不适合过界。”

他们两人的名气太大,又完全没有伪装,对面是敌人的大本营,很容易就会被发现行踪,陷入敌在暗我在明的不利局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