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看到白秋叶手上拿着的东西之后,顿时面无血色。

白秋叶举着手上的针,将病人嘴上的封条解开,问她:“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那个病人发出了“啊啊”的无意义的叫声,摇着脑袋拒绝回答白秋叶的话。

白秋叶又问她:“你想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

病人理所当然地再一次忽略了白秋叶的问题。

周嘉木说:“怪不得她的束缚带上有一些针眼,原来是这么拿到的。”

罗新年有些不解地说:“可是她根本没办法挣脱开束缚带,用什么东西去拿针呢?”

白秋叶想了想说:“那个晚上会来查房的医生,说不定可以帮她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是不是记错了。”罗新年说,“穆婷婷说这家精神病院的医生晚上绝对不会去病房。”

白秋叶说:“活着的医生不会,死掉的医生呢?”

罗新年顿时毛骨悚然,问:“死掉的医生?谁?”

白秋叶说:“五年前死去的安乐医生。”

白秋叶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病人突然双眼翻白,浑身痉挛起来。

周嘉木说:“糟了,把镇定剂给我。”

罗新年把一只镇定剂递给他,又把注射器也递了过去。

周嘉木说:“你们按住她的脑袋。”

白秋叶和罗新年按照他说的,将病人的头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