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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口说的。”

“……早知道不必温柔,亏我还努力收着,每次都生怕弄坏了一樽古董花瓶似的小心应付。”

陈明珠彻底捂了捂脸。

“我有说吗?我不记得了。”

“真该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

“但是呢,以后我尽量粗暴中带着温柔,毕竟——”他慢条斯理地说,“弄坏了我也要受苦。”

脸又莫名发烫,陈明珠打死不承认她有说过类似的话。

没有。

但是清醒过来后,死去的回忆又突然攻击过来。

那个时候,她确实有说。

“陆淮安,我喜欢你的温柔、体贴,但我更渴望你狠狠地,粗暴地,野蛮地,霸道地……占有我!”

差不多把能想到的词,都说了个遍。

唉,已经彻底没脸没皮了,穿衣服有什么意义?

可是……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