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长壕里,朱国强用望远镜观察着建奴的防线,然后他召集了三个主攻镇所有的营总以上军官,进行战斗部署:
“现在是九月二十六,上午九时十分……明天。”
顿了顿,他又说道。
“明天下午三点,准时开始进攻。”
“首先,各炮队,用炮弹轰开建奴设置的鹿砦,打开几个口子,为部队打开进攻通道,同时构建前进平行壕。”
“一旦开战后,限你们两个小时之内从平行壕挖掘进攻坑道推进到离建奴长壕五十米的位置。”
“各镇的猎兵在平行壕作好准备,掩护工兵进行土工作业,建奴敢冒出头来就反他们打下去。”
“世子爷,建奴的炮垒怎么办?”
身为前敌总指指挥的陈无敌,盯着沙盘上的堡篮土筑炮垒说道。
“部队逼近的话,炮垒可以用霰弹攻击将士们。”
“炮兵对炮兵,咱们的炮兵也不是吃素的!”
随后朱国强沉声说道。
“三镇兵分六路,同时又进攻,以两营兵连为突击队,一营兵为预备队,尽量多配手榴弹,三镇没有主攻,没有助攻,镇内三营兵也是如此,一路突破后,预备队立即投入进攻和,千万不能犹豫,总之还是那句话,冲锋的时候要坚决果断,主攻部队逼近后,立即把手榴弹全部扔进建奴的长壕里面,然后发动刺刀冲锋,掩护预备队向纵深第二道防线进攻。立即扩大战果……”
或许,朱国强并不是职业的军人,但他的心里装着别人永远也不可能掌握的东西。——那是人类整整个四百七十余年时间所积累的经验,是整整四百七十余年的历史。
也正是这种经验以及对历史的了解,让他足够的自信去指挥这场战斗。
“预备队向第二道长壕发进冲锋后,突破营在第一道长壕清扫残余敌军。未突破部队,立即变成预备队伴随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