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洪承畴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就像孩童啼哭一般。
这显然是极痛的,但制造痛苦不正是吴可远要做的事情吗?他才不会去考虑洪承畴的感受。
吴可远手握匕首顺着切开的小口子向下划去,洪承畴脊背上的皮肤就像宣纸一样瞬时被裁开,如同飞蛾从蚕茧里破出来的那样。
“呜呜呜……”
洪承畴的叫声显然更大了,他的整个身子开始发抖,双脚双手虽然被捆着也在剧烈的挣扎着。
吴可远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运刀直接切到了洪承畴的尾椎骨才罢手。
“呼!”
吴可远将刀放在一旁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许久不处刑了,这手艺生疏了不少,不过好在这第一刀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纰漏。
剥皮和凌迟不同,凌迟可以割很多刀,剥皮却要求用最少的刀数。
吴可远的第一刀是基础,基础打好了接下来就顺畅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他信心增长了不少,吴可远稍稍歇了片刻便又开始运刀。
他在洪承畴的双臂、双腿上各开了四道口子,随后轻轻的向两侧撕开,就像在脊背刀口上撕的那样。
洪承畴痛的一阵抽搐,吴可远要不是要保证整张皮不会涨破还想故意用力一些。
“将他翻过来。”
背后的皮子已经彻底切开,接下来便是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