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搞出很大的阵仗,为的是向自己的敌人示威。
宴会结束后,吕武要走被郤至喊住。
“你出兵北疆?”郤至在宴会上喝了不少的样子,看着有些醉醺醺,不等吕武回答,自顾自往下说:“我在‘随’地有兵一‘师’,你可调动。”
吕武其实也喝了不少,只是还保持着清醒。
什么时候老吕家与老郤家的交情好到这份上,能不付出代价用郤氏的私兵了?
却听郤至继续往下说道:“若我有所需,你将如何?”
是不是今天来参加郤氏的大宴,就等于选择站在郤氏这一边?
很明显不是。
郤至这是要让吕武站队。
吕武抬手行礼,闷声问道:“温子欲杀何人?”
“呃?”郤至打了个酒嗝,一阵“哈哈哈”的大笑,走近了拍了拍吕武的肩膀,沉声道:“善!”
吕武心说:“只是问问,又没说要帮你杀。”
郤氏现在是与栾氏斗得比较激烈,不过却是在正治层面,不是动用武力。
到了“卿”这种地位高度,已经不是单纯杀死几个人就能击败对手,甚至不能轻易杀人。
比如郤至让吕武去杀了栾书,哪怕吕武真的将栾书杀死,接下来也不会是栾氏直接瓦解,该是要面对栾氏疯狂的报复。
所以了,真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互相之间的斗争之下,除非是事先做好了认为万全的准备,否则不会向对方的领导人物下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