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武沉默不语,等着某个谁跳出来反对。
“震慑吴国使会盟顺利乃国事。”郤至还是阴沉着一张脸,不给其余人炸窝的机会,语速极快地说:“本军佐已许可。”
这时候,吕武是不是该推辞一下呢?
他并没有,而是说道:“舍我其谁!”
这一下,郤犨和郤至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
其余人,没一个觉得吕武狂妄。
这是建立在上次对秦国的战争,光是吕武参与的破城之战,攻陷的城池就多达四座。
没真正展开攻击,却名震列国的事迹是,独自一人破了秦国都城“雍”的城门。
而上一次,吕武指挥的部队只有一个“旅”出自老吕家,另外一个“旅”明显就是混编杂牌,剩下的两个“旅”来自邯郸赵。
这次,吕武可是带来了一个完整的“师”,战兵全是来自老吕家。
他们还没见识过老吕家这个“师”的战斗力,只是看上一次进行围猎的表现,能看出素质不差。
当然,郤至不爽那是不爽到了极致。
自己下达的征召令,带来了一个能打的猛将和一个“师”,等真的要开打却被调走,谁的心里能舒服?
新军走了,少了吕武的一个“师”之后,只有一个半“师”的兵力。
一万战兵扫荡许国的西部地区,尽管兵力不多,却没人认为存在什么麻烦。
这个不单单是因为许国太弱的关系,更多的是晋国贵都对自己的战斗力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