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氏也一样吃过这亏,栽进沟里一下就起不来了。
“我不知郑晋互盟,郑复叛之事根由。君上有何教我?”吕武必须发难,要不元戎的尊严将被践踏。
晋君姬周说道:“今时今日,以诸侯会盟为重。”
想转移话题?没门!
吕武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为元戎,自当以国事为重。历经此事,君上以何治国家?”
咄咄逼人是必须的。
这个完全是站在某种制高点在进行指责。
以现在政治环境,“国”当然是为君者的“国”,没有了众“家”则“国”必然不存,并不是那种“朕即国家”的现状。
简单点来说,国君想要肆意妄为来毁掉“国”,众贵族可不会奉陪,要么是干掉国君,不然就拖家带口换个诸侯国继续奋斗。
说一国之君不会治国就是最大的指责,以元戎、执政、右师等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来说,近乎于是对国君进行全面的否定了。
结果是国君完全懵了,不敢相信会遭到这样的指责,还是在鲁君午和鲁国执政叔孙宣伯当面。
士匄和士鲂对视了一眼,觉得吕武着实是太拼了。
现在指责国君当然没问题,要有尺度就是,不然撕破脸还是为人臣子的一方最难受。
魏琦也感到了震惊,他原以为劝告一下也就罢了,没想到事会这么大。
“君上欲复霸业,需得更加省身克己才是。”吕武说完了才好像看到鲁君午和叔孙宣伯,补了应有的礼节。
鲁君午和叔孙宣伯很是不自在地还礼,找了个理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