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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略临时改变当然会造成一些混乱与损失,能够牟得更多的好处,乃至于是自己没什么好处,单纯只是想让对方更难受,一些损失是能接受的。

争霸嘛?不能自己强者恒强,玩此消彼长也行的。要注意一点的只有别让第三方猥琐发育成功,出现一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结局。

羊舌肸一再犹豫,着实是觉得非问不可,问道:“楚使所言,乃是邀元戎南下会盟,一字不谈君上?”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简直太大了!

在这个“君”是“君”,“臣”是“臣”的年代,君与臣之间有着一道天堑,根本不能一概而论。

直白说就是,双方的地位不是同一个级别,怎么可以平起平坐。

解朔盯着羊舌肸一直看,反问道:“新军佐以为楚君乃是挑拨我等?”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晋国有国君,以现在的礼仪制度,哪怕晋君姬彪是个还在吃奶不能自己单独走路的婴儿,会盟这种规格那么高的事,是个婴儿也该作为“头牌”,大不了到了地方由吕武出面办事就行。

羊舌肸扫视了一眼众“卿”,脸上出现了尴尬的表情。

原来大家是那么想的?认定楚国是在给吕武挖坑,想要让晋国内部的公族和卿族形成对立。

问题是,晋国的卿族和公族早就形成对立,差的就是摆明阵仗进行血拼了。

“元戎受先君悼公托孤,所做之事皆有益于国。楚人伎俩真真恶毒。”羊舌肸开始胡说八道。

晋悼公死得太过于突然,压根就没有设立什么“托孤大臣”就给薨逝了。

吕武必须澄清,说道:“新军佐慎言,先君并未将君上托付于我。如坊间出现此类谣言,勿怪我治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