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记住,我们是爱新觉罗,我们是这关外的雄鹰!”
阿巴泰用力握住长子的右手,将对方手中的刀一点一点的对准自己的脖子。
“阿玛?!我不,我不!”
尚健惊恐的想往后退,可他的阿玛却死死的握住他的右手。
“不要让汉人杀死你阿玛!难道你是要阿玛求你吗!”
在父亲的怒吼声中,尚建颤抖的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噗嗤”一声砍断了阿玛的脖子。
“阿玛,阿玛!”
固山贤悫贝子抱着阿玛的首级在那嚎啕大哭,然后却又放声大笑起来,之后竟抱着阿玛的脑袋在血泊中不断的跳,不断的跳,就好像在跳萨满舞。
“这人是不是疯了?”
齐宝提着刀走到既是小爷,也是自己徒弟的李延宗身边。
“可能真疯了。”
李延宗提起铁枪上前戳了那个疯子一枪,对方毫无反应,继续抱着人头在跳。
“真疯了啊。”
齐宝摇了摇头,有点挺可怜这个满洲年轻人的。
然后,上前举刀给了疯子一刀,接着又从仆倒在地的疯子手中抢到那颗满洲郡王的人头,高兴的走到徒弟李延宗面前,低声道:“徒弟是不是应该孝敬师傅?”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