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欲走,他说的并非虚言,五斗米教的高手围攻王,谢二人,如果给江湖人士知悉,涌来看热闹的没有三万也有二万,比来求亲的人还多上三、五、七倍。
要知道求亲未必人人合条件,而看热闹却只需有眼睛便成了,就算没了眼睛,也可以听,来者自然比来比武招亲的人更多。
僮仆忙道:“你不要走,欠你的恩惠便欠你的恩惠吧。”
弓真再伏下身子,四肢着地,十足一头畜牲。僮仆爬了几次,始终还差一点,攀不上墙头。
僮仆想到了法子:“你挺起背,蹲身……”
弓真依言,换了姿势,僮仆踏着他的肩头,说道:“你慢慢站起来,慢慢站起来,对了。”
僮仆翻上墙头,笑道:“谢谢你啦。我走了。”
弓真问道:“你逃出崔府,打算到那儿落脚?”
僮仆道:“我想找一个人。”
弓真道:“谁?”
僮仆道:“你倒真多事得很。”
弓真道:“随口问问而已,你不肯回答,也就算了。”
僮仆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找的那个人,说给你听也无妨,反正我也不知他身在何方,向你打听一下也好。”
弓真道:“我认识的人,也不多,你还是别向我打听。”
僮仆身在墙头,蹲下身子,低声跟弓真说话:“这个人的名字你一定听过。”脸色凝重,逐字逐字吐出:“他叫王、绝、之。”
弓真摇头道:“没有听过这名字。”
僮仆看着弓真,像是看着一个化外野人:“你连王绝之也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