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随着玉盒上的文字移动,杨乐天朗朗读出了这几句话,视线下移,又看到下面还书着四个不起眼的小字——握紧此剑。
“这盒子上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飞鸟问。
“达真是雪月宫的神佛,那么这是雪月宫的宝物了?”杨乐天瞥了一眼惊讶失措的少宫主,把他的推测告诉了飞鸟:“凭此宝物,雪月宫可以连绵永世。”
“连绵永世,何以开启?”飞鸟疑惑。
“那就要问雪月宫的少宫主了?”杨乐天将飞鸟的视线引向月紫瑶。
南疆少女吐了吐舌头,摇头:“我又怎么知道,娘又不会选我做宫主,她怎么会告诉我呢。”说话间,她的手不自觉地向着颈下一摸,那里从小陪伴她成长的硬梆梆的东西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荡荡的感觉。
“木牌!”杨乐天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盒,眼神微微一变,这便把手一张,伸向他的兄弟。
飞鸟捏了一把空气,警觉地背过手去,摆出一副不给的架势,“这里这么亮,还要那木牌做什么?”
“别人的东西,拿多了总会烫手。”杨乐天淡淡地瞥了一眼期盼中的月紫瑶,张手就插向飞鸟的衣间,他知道东西在哪里,无须过多的动作。
“喂,就是啊,大坏蛋,快把木牌还给我。”
飞鸟向后一退,抬手按向心口,本想压住深入他衣间的那只手,却见大哥那灵活的手指已勾了一节红绳出来,如泥鳅入水般地在他掌下逃脱。
古朴的木牌在侠客修长的手指间摇动。月紫瑶见了一喜,伸手去抓,可那木牌摇动的方向偏偏与她的手指相反,抓了两把也没有拿到,她气闷地一跺脚,半撒娇的口气:“快还给人家。”
“呵,一会儿就给你。”杨乐天用指尖绕起红绳,弹指之间捏住了木牌的中心,横了过来,插向左手玉盒上锁孔的位置。
“咔吧!”机簧跳动开来,接着,那玉盒在飞鸟和月紫瑶惊讶的眼光中缓缓扬起了盖子。
“果然可以打开。”杨乐天欣然地看着那玉石的盖子寸寸开启,头不也转地将木牌递了过去,“还你吧。”
“哎。”月紫瑶接过木牌,顺手套在了脖子上,用手按住那令她踏实的东西,踮着脚,兴奋地喊:“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她将脑袋挤了过来,便在那玉盒掀起的一瞬间,万道清冽的光割痛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