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中了飞蝗石,荒木双海的劲气登时便是泄了,一口鲜血喷出,再被孙正全力反击,荒木双海整个人便被崩到了半空。
孙正的眼睛还有些发花,也需原地调息,自然不可能去追击荒木双海,唐逸唯有将右手仅余的五颗飞蝗石尽皆射了出去,也便在这时,唐逸听到周遭似有数百人朝这里赶来,听其脚步,不似会武功的人,可脚步沉重,又似有重物在身。
“官军?”
唐逸的眉头登时紧皱起来,暗道:“这倒也是,如今杭州城全城宵禁,可这悦香楼里却战的惊天动地,杭州的官军怎可能全无动静?只是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唐逸望着半空的荒木双海,就见那荒木双海也是了得,身负重伤之下,可依旧将自己的暗器尽皆挡了去,唐逸此刻却也感觉到,暗器若在明处施为,遇到修为不下自己的人,那几乎毫无胜算!
“虽然暗器本就应在暗处,这才最有威力,再者,面对许多武功不如自己的人时,威力也会倍增,可放在明处,终究要差那剑术一筹。”
想到这里,唐逸的眉头紧锁,摇了摇头,今日之所以能胜荒木双海,全是因为自己一开始便没有想过逞强,而是选择与孙正联手,即便如此,胜的还有些勉强!看来日后自己定要去寻唐门长辈,多朝他们请教,有没有解决之道。
不过如今唐逸所面对的问题却不只这些,荒木双海人在半空,而自己的飞蝗石已经用尽,若等他落在院外,官兵又是寻来,拖住自己,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似荒木双海这般暴戾之人,若不能一鼓作气的将起杀死,必然后患无穷!
可官兵就在院外,自己又再没有飞蝗石,却要如何追而杀之?
唐逸心下苦思,人在半空的荒木双海也看的仔细,没想到这杭州的官兵倒反是救了自己一命!眼看劫后余生,荒木双海的心下发狠道:“日后我定将这二人杀了,再将杭州城也杀个天翻地覆,却叫你们知道我明王之怒!”
也就在荒木双海迁怒杭州之时,就听身旁忽然一阵衣襟掠空声起,荒木双海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异族青年跃到自己的身前,一双锐目之中,满是不屑。
“那勒?”
唐逸在下看的清楚,这忽然出现的年轻人正是武帝之徒那勒!
“他怎么来了这里?莫非武帝的伤痊愈了?”
荒木双海未能杀死,这那勒又现,唐逸的心下更沉,可也在着时,异变骤起!
心底忽然涌起强烈的不安,荒木双海只觉得那青年的眼中除了不屑,还有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