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和尚道:“你没有身处江湖,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以他的武功,若是真的想来皇宫杀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拦得住他。”
王总管道:“那些大内高手不行?”
老实和尚道:“不行。”
王总管转着眼珠道:“你行不行?”
老实和尚摇头道:“两个我都不行。”
王总管盯了他半天,问道:“实话?”
老实和尚道:“和尚从不说假话。”
王总管紧咬着牙齿说不出话了,若是萧雨的武功真的高到了这种程度,那世上还有何人能治?想着想着,满头的冷汗,如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突然间,他擦了把汗,小声道:“我有一妙计。”
他有什么妙计,距离京城数千里的萧雨当然听不到,他现在身处一个闹市中,悠然而行,大街上更是人欢马嘶,往来不息。
人潮中,萧雨一副儒生打扮,腰挂三尺长剑,剑穗上还系着一枚鸽蛋大小的明珠,他游目四顾,状极潇洒以及,但眉宇之间,一丝淡淡的哀愁,浮现其间。
环顾间,他骤见这里有一座三层高的酒楼,摸了摸肚子,随拾阶而上,酒楼门口的店小二一见萧雨的打扮,高喊道:“贵客一位,二楼雅座,公子请。”
嘴里喊着,脚下却不停,将他带到二楼的散座上,转身又忙着去招呼别的客人了,再也不理会他了。
经常出入酒楼的萧雨当然明白,如果是三层高的酒楼,一般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坐在一楼的基本上是一些贩夫走卒,打把式卖艺的角色,坐在二楼的,多是一些江湖汉子,儒生文书和一些闲散的游客,而三楼才是真正的雅座,能在三楼落座的,不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就是富贾大商。
敢情店小二将萧雨当成游学外练的穷酸秀才了,怕自己花不起钱,并不往三楼雅座上领,真是岂有此理,忽又想到自己的这身穷书生打扮,也难怪店小二闪瞎了他那双钛合金犬眼,萧雨微微一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解下腰间长剑,放在了桌子上,别说这把剑价值几何,即便是剑穗上的这枚明珠,也够买下他的整座酒楼。
但即使店小二看到了,也会认为这枚珍珠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