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按你的行程,后日会到达安溪镇子吧?”王天逸问道。
丁三摇头道:“不,我昨天接到一封信,我要折向东走,你先跟着我这些朋友继续朝东南的寿州走,过段时间咱们在寿州相聚,呵呵。”
“哦?”王天逸手里的酒杯猛地一顿,他眉毛一挑:“你有事?干什么去?我跟着你一起去吧。”
“没必要!一点事情,想起来我就头疼,唉!哈,不过很快就办完。”看来丁玉展并不想说他要去干什么,王天逸看了看他,也不再问。
喝了一会,王天逸借故离席方便,让陶大伟扶着自己去,路上,王天逸停下脚步,看了四周无人,问道:“情况有变,怎么办?”
此刻他脸上再无喝多的慵懒和愉悦,有的只是他提剑时候的冷酷和焦灼。
过了一会,王天逸施施然回来,陶大伟却不见,等他出现的时候,又提了一坛酒回来。
丁玉展苦笑摆手道:“不成了,兄弟,明天还有事,再喝就过了。”
“是啊,我看各位都远道而来,还是撤了酒席休息去吧,反正有的是时间。”靠门的一个长脸汉子笑道。
“啊,刘兄弟,你一直都没怎么喝啊。咱们哥俩喝上一杯?”陶大伟拍了拍他肩膀,把酒坛放在了他面前。
“今个我高兴,再陪我喝几杯就散,如何?”王天逸笑道。
丁玉展犹豫了一下,一拍桌子:“好!这算是你小子的接风宴,我舍命陪君子!”
“三少爷,不要再喝了,够多了。”长脸汉子和另一个人同时站了起来,脸色有些焦虑。
“没事,最多喝三成,怎么样?”丁玉展对王天逸伸出了三个手指。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天逸笑逐颜开的亲自抱过坛子给每人斟上酒,有些摇摇晃晃的他还差点撞斜了桌子上的灯盏,丁玉展大笑:“看来今天醉的是你啊,还要喝?”
酒席很快就结束了。但醉的不是王天逸,丁三自己好像真喝高了,走路都一摇三晃的,还是王天逸斜抱着他送去房间休息,陶大伟和马脸汉子等三个人跟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小客栈的前厅早没人了,只有一个伙计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看着几个人摇摇晃晃的出包间出来,直起脖子想了下要不要给他们起身打灯笼,然后装作没看见,把头歪向看不见他们的方向继续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