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旁边此时已经围了不少的人,其中有陆清荷、徐夜灵五人,还有一些基地的士兵。

我沉浸在拳法之中,并没有注意旁边的情况,形意五行拳的五招母拳,我反反复得的练习着——劈拳、崩拳、钻拳、炮拳、横拳。

以我现在的境界,已经不再去练习那种特别复杂的打法,所有的打法都是从简到繁,再从繁到简的一个过程。

形意拳的所有打法,都是由这五式母拳演化而来,我现在的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打法的劲力运行,全部的内敛,全部的回归到这五式母拳之中。

现在我打这五式母拳,其动作看似跟小时候刚刚初学之时,一模一样,但是其真正的内在的劲力运行,却是天差地别。

“这就是国术?也太简单了吧?”

“还没有军体拳复杂。”

“就这反反复复的简单的五拳,就能打人?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国术基本上都是装神弄鬼,骗人的东西。”

“不过我可听说了,他可是军情二处请来的高人。”

“什么高人,去年我回家探亲,早晨跑步的时候,在公园里遇到了一名国术大师,吹嘘的天花乱坠,当时我就来了兴趣,于是跟他过了二招,谁知道被我三拳就打趴在地上。”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他这简简单单的五拳,打的很有气势和韵味。”

“得了吧,你!”

……

旁边的小小的议论声,终于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于是我从那种无思无虑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呃?”我朝着四周一看,围了不少的人。

此时我正看到陆清荷跟几名男士兵争了一个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