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正择菜,回道:“好。”
梁昭月看了眼客厅,四处逛了逛,这才发现陆青桉今日不在,她问道:“他这么早就出门了?”
“先生还在房间睡着。”
梁昭月大为震惊:“他居然比我起的晚?不行,我要去叫醒他。”
保姆拦住,说道:“先生房门反锁,而且这个点有人敲门,他是不会开的。”
梁昭月不信这个邪:“那我就把门砸了,看他开不开。”
她穿着拖鞋,一路提提踏踏地跑到陆青桉房间门外,原本想要破坏门把手,却不料她轻轻一扭门便开了。
梁昭月眼里闪过几分诧异:“看来我们一向严谨的陆总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嘛。”
上次来陆青桉房间是深夜,当时梁昭月还未仔细观察过房间的布局,果然同陆青桉这人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房间的装饰品大多是黑灰色调,墙上挂着几幅荒诞主义风格的画作,梁昭月没艺术细胞,看不懂是什么,想来也只有梁晨星懂。
床上的被套床单也都是呈灰色调,陆青桉睡得十分端正,双手放在身上,倒像是熟睡的模样。
梁昭月走到床边,望着陆青桉一个人自言自语道:“睡得挺安详嘛。”
语落,就听见陆青桉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传来,还带着几分倦意:“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梁昭月吓得差点从床边掉下去,嘴里嘀咕了好几句:“哎——吓我一跳。”
陆青桉缓缓睁眼,刚要开口,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