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i\' on the outside
we did everythg right
now i\' on the outside
她在台上肆意洒脱,神色轻松自然,是她最无拘无束的样子。
比起在梁家的叛逆,在他身边的针尖对麦芒,这才是真正的梁昭月,依旧是她十七八岁时的模样,是他曾经最着迷的存在。
一曲毕,梁昭月撩起头发,看着台下的人山人海长长地吐了口气,她将麦克风交给工作人员,从舞台的左侧下场。
梁昭月到了后台,看到宋知悠正在同乐队准备下一场表演,她拿着水瓶猛灌了一口。
宋知悠过来,朝着她的后脑轻轻拍了下,斥责道:“这才几月,哪有你这么喝水的?”
“渴嘛。”梁昭月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我刚刚表现怎么样?没给你丢人吧?”
原本宋知悠的乐队年年都有参加音乐节,只是前些天宋知悠感冒发烧伤了嗓子,这会儿说话都扯着疼,唱歌更别提。
这才让梁昭月来救场,幸而她不负众望,一直以来就会那么一首,还真就控住了场子。
“哪有你丢人的时候?”宋知悠搂着梁昭月的脖子,“幸好有你啊我的昭昭,否则我要对不起我乐队这些兄弟们了。”
“不过还是很可惜,没能表演你们乐队自己的曲子。”梁昭月叹息道,“早知道以前看你们排练我就学一手了,说不准哪个公司看上,就签了你们。”
“已经很不错啦。”宋知悠笑说,“听说天盛也要倒了,这音乐节一届不如一届,明年我们乐队还不知道在哪呢,这音乐节也就是图个乐。”
梁昭月抿了抿唇,她明白宋知悠心里怎么想的,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话术罢了,她无法插手他们乐队的事,只能说能帮一点是一点。
宋知悠继续说:“昭昭,你去在休息室坐会儿,我去跟朋友说点事情。”
“等会儿。”梁昭月拉住宋知悠的手臂,“是那个吉他手吧?”
宋知悠舔了舔唇,耳根一下子便红了,推着梁昭月离开:“喝你的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