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月侧着身子嘟囔了声,没一会儿眼睛就湿漉漉的一片。
她察觉后背越来越热的手掌,叫她有些难受却又是说不上来的舒服。
指腹蘸取了些乳白色的膏体,沿着手掌下连毛孔也几不可见的腰肢一点点搓揉着。
小姑娘腰生来纤细,却并无骨感。
宛若琼脂的肌肤之下绵软生温,软和的仿佛失了骨头,总在人掌下瘫软成一片。
后腰饱满肉,臀之上一寸,一边凹下去一个可爱肉涡。
郗珣见到她的伤,不由得蹙起眉来,恼恨自己昨夜使过了劲儿,可又不可控制的内心升起难以言说的欲念。
他只觉得自己越发昏庸了,从早到晚,每日总惦记着这事儿——
如此伤了她的身子可不好。
他喉间滚了一下。
君子自不同寻常的凡夫俗子,他默念着清静经,眼中欲意逐渐消散,慢慢恢复了以往的清明之色。
——今日不可再碰她,给小孩儿安安分分的抹药,放她缓一日功夫。
郗珣心中默念着。
只是这涂完了腰,又该抹何处去?
珑月不知身后人的痛苦克制,只闭眼一门心思的享受着。
等她觉得一双腰窝被人按着揉着,那感觉似曾相识时,她还没察觉到不妥,那放在她腰上的掌已经换了方向。
触上虚掩在小衣之下,鼓鼓囊囊的雪团。
珑月一声惊呼,连忙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