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抱着你睡觉。”
木门吱呀一声,门外的雪地里留下凌乱的脚印。
“我的手指好疼。”杨柳缩在被窝里伸出手要让程石给她舔手指。
“你醉了吧?”程石笑得打颤,按下她的手放被窝里,见她目露凶光,又拿出来亲了亲,低声问:“为什么手指疼?”
“剥花生。”话说的干脆又利落,他怀疑她是就等着他问这句话。
“我收回前一句话,你没醉。”程石拍她一下,脱了棉鞋和外袍也钻进被子,两人身上都萦绕着淡淡的果酒香。说着说着没了音,他支起身看看,又躺了片刻穿衣起来。
“你怎么来了?”坤叔咔咔剥着花生,抬眼见他拎了椅子也来剥,纳罕道:“转性了?”
“你别管。”
不管就不管,坤叔好以整暇看他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似的,东刨西挠,一声接一声叹气,急的要上墙,但也没像上午那样躲懒跑出去。
“还是媳妇说的话管用。”老头打趣他,“你小时候那些打挨的不冤。”
这也能耐下心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嘛。
作者有话说:
小时候的程石:呸,叛徒
有第二更,但别等,我估摸着发出来挺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