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有空?”
“有,地里只剩两亩花生了,你八爷带着几个孩子一天能拔完。明早你们下地的时候喊我一声,我就在家里。”
杨柳应好。
大门关上,姜霸王问:“你家亲戚?”
“不是,她男人应该是我爷的堂姑的儿子,我爷的堂姑也不是正经堂姑,算下来可能已经出了五服,但辈分在那儿排着。”杨柳解释,“村里就是亲戚连亲戚,囫囵下来,亲戚的亲戚也是亲戚,像这种,有时候就是把爷喊成叔,把侄喊成哥也没人觉得不对劲,反正也算不清。”
……
隔天,程石天不亮就把鱼和鸡蛋给八方酒楼送去,在铺面上张贴了大字,跟左右两边的老板也打了声招呼,有客人过来让他们帮忙解释一二。
从镇上回来他直接赶了马车去地里,马在地头吃草,人在地里忙活,花生攒够一车了就往回拉。
等日头大了,杨柳从井里提出湃了大半个时辰的绿豆汤,摘了上十个微微有些酸的橘子,想着可能有人饿了,又煮了咸鸭蛋,一起装篮子里送地里去。
村里地少的人家忙完了自家地里的活儿,不等吃晌午饭就来程家问还要不要帮工,等歇晌后下地,地里又多了五个帮工。人多干活快,牛车和马车来来回回不歇劲也跟不上速度。
“小柳姐,小柳姐。”赵勾子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我石哥让我回来帮你再摘篮橘子送地里去,让你再煮一二十咸鸭蛋,地里又来了好些帮忙的,都是你本家的婶子嫂子,还有人赶了牛车来帮忙拉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