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大,病了一场,没了。”奶娘是个老实的,实话实说之后又后怕主家不要她,解释说:“是受了寒,不是娘胎带病,我也没病。”
“可怜。”雷婶挠挠头,让她先安心住下,可怜但也常见,她生的头一个娃都五个月了,也是受了寒就没了。
外面的人吃晚饭,杨柳在屋里看孩子,在她哇哇大哭时手忙脚乱,大声朝外喊:“罗婶!孩子哭了!”
院里很快响起脚步声,程石嘴里还嚼着肉就急忙忙跑来了,“我闺女咋了?饿了?”
“我看看。”保母推开他,屁事不懂还跑得快。换了尿布孩子还是哭,她看了程石一眼,抱着孩子给杨柳,“让娃吸吸,看有没有奶。”
有外人在,程石不好意思看,清了清嗓子自觉出门。
“如何?”罗婶问。
杨柳点了点头,“下午吃了饭我就觉得胸口涨。”她摸着小姑娘的头,觉得很不真实,她竟然生出来个孩子,这可太神奇了。
程石在外面站一会儿又推门进来,“罗婶你去吃饭吧,这儿我看着。”
“我还是等孩子吃饱了再去吃饭。”
“我知道,就是抱起来拍一拍,我会。”程石不自觉伸出手做样子,“我看你拍过,我学会了。”
“那你搞不定可要喊我来。”罗婶还是不放心。
等她走了,程石坐到床边看着,不含情/欲的,一手拉着杨柳的手,一手放在闺女的头上。